读完《变形记》,感受很深。在读这篇文章之前,我了解了关于卡夫卡这个人。他对人的弱点了解得太清楚了,常常被人认为“与十九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差异只在于写作手法的怪诞不经。
小说讲述的是人变虫的故事。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“巨大的甲虫”,惊慌而又忧郁。父亲发现后大怒,把他赶回自己的卧室。格里高尔变了,养成了甲虫的生活习性,却保留了人的意识。他失业了,仍旧关心怎样还清父亲欠的债务,送妹妹上音乐学院。可是,一个月后,他成了全家的累赘。父亲、母亲、妹妹对他改变了态度。为了生存,家人只得打工挣钱,忍受不了格里高尔这个负担。妹妹终于提出把哥哥弄走。格里高尔又饿又病,陷入绝望,“他怀着深情和爱意想他的一家人”,“然后他的头就自己垂倒在地板上,他的鼻孔呼出了最后一丝气息”,死了。父亲、母亲和妹妹开始过着自己养活自己的新生活。格里高尔自始至终关心家庭、怀恋亲人,可是亲人最终抛弃了他,对他的死无动于衷,而且决定去郊游。
小说用许多笔墨写了变形后格里高尔悲哀凄苦的内心世界,格里高尔虽然变成了甲虫,但他的心理始终保持着人的状态,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大甲虫时的惊慌、忧郁,他考虑家庭经济状况时的焦虑、自责,他遭亲人厌弃后的绝望、痛苦,无不展示了一个善良、忠厚、富有责任感的小人物渴望人的理解和接受的心理。只是这种愿望终于被彻底的绝望所代替,弥漫在人物心头的是无边的孤独、冷漠与悲凉。
小说描述了一个真实而荒诞的世界,有些奇妙但又让读者很感兴趣去读,作者在整体荒诞的情节中运用了细节真实和心理真实的手法。写甲虫的行动,是符合甲虫的习性的;写甲虫的思想感情,是符合格里高尔这个人的言行逻辑的;写亲人的变化,也是符合社会生活的。
作者描写这种人情反差,揭示了当时社会生活对人的异化,致使亲情淡薄,人性扭曲。《变形记》的主题具有强烈的批判性。
这篇文章表现人对自己命运的"无能为力,人失去自我就处于绝境。我认为,格里高尔变成甲虫,无利于人,自行死亡;一家人重新工作,走向新生活;存在就是合理,生活规律是无情的。
阅读《变形记》的过程,压抑得厉害,就像巨石压在身上一样。那种生活的拘束,那种情感的压抑,那种人_的扭曲,困住了我,动_不得,感觉到我就是哥里高尔,我变成了_虫。
作品中的主人公梦醒之后,发现自己成了大_虫,全家惊恐,绝望至极。在我看来,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了,不过,还没有结束呢?孤独接踵而至。怎么办呢,面对无法改变的现实,一家人终于接受了它。妹妹很细心,妈妈也好言好语,哥里高尔感到温暖,温顺的配合着,事情似乎得到了缓解,不过,经济上的不堪重负把这个家拖垮了,心理上的负担也逼疯了他。哥里高尔想克制,却又克制不了。理智已经失控,回忆占据了所有,虽然是_虫的躯壳,但人类的心无法让他逃避。他要作一个顶天立地的人,他无法忍受别人当他是恶心的爬虫,他渴望回到过去!但对过去又十分恐惧,以致于有些喜欢现在的生活了。矛盾的交织让他心力交瘁,最终死在自己房间地板上。
哥里高尔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,他是卡夫卡的写照。卡夫卡在写自己,写自己压抑的生活。
《变形记》中的人物都是小人物,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小市民。在能生存的前提下,他们会去关心别人,爱别人,但别人一旦破坏了自己的生活时,爱就不复存在了,留下的只有赤条的冷酷。作品中哥里高尔的妹妹就是这样一个人物。
到最后,哥里高尔在痛苦的挣扎中,悲惨的死去了,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,或许还比原来好了一点。他的妹妹是跳跃着走的,似乎忘记了刚刚死去的哥哥,或许,根本就没这个人。
《变形记》,一个篇幅很短但是致郁效果极强的故事。简单写了一点读后感留念。
首先,《变形记》当中的社会关系是十分脆弱且淡薄的,亲情、同事间的交情,都是如此。这些情谊,基本上只能通过劳动/金钱关系维持,秘书主任来家中探访,是因为主人公无法到场工作,而主人公自以为和睦的家庭,在他不能创造财富和价值之后,也将他视作了一个敲骨吸髓的怪物。
这也许正是卡夫卡在暗讽人情淡漠利益至上的社会。可以看到,当主人公失去其社会_,无法用劳动/金钱维系和他人的关系时,他就会相应地失去他的社会/家庭地位,甚至失去作为正常人生活的资格。
这是我第一遍阅读后模糊地感受到的部分,在和雨晴交流之后,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。
一是卡夫卡对主人公变形后形态的选择。格里高尔在书中变成了一只臭虫,一种在人类普遍观念中被认为是害虫的生物,遭人厌恶,避之不及。但卡夫卡恰恰将他设计为这样一种形态,这无疑加快了他被社会/家庭抛弃的进程。如果,如雨晴所说,他变形成猫、_一类能作为宠物的生物的话,家人也许还会选择饲养他。雨晴说,人类对于“外表”或者说“外形”还是十分看重的。我想她说得没错,但归根到底,这也许还是“价值”的问题:猫_尚且有观赏、玩乐的价值,甚至可以看家护院,而臭虫如何能与猫_相比呢?它只是毫无价值的害虫罢了,于是死便死了,尸体的归宿也如一般害虫无异,家人也当是清除了普通的害虫一样,从此感到天下太平。
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是维持“人”的外形呢?雨晴说人类看重的是“外表”,那么按理来说主人公维持人形能在家中“存活”的时间应该最长,但我却认为这点有待商榷。一来,这篇作品的大前提是“人情淡薄”,要想维系人情唯有“创造价值”,而一个病人(植物人或瘫痪病人等)往往并不能做到这一点,况且,照顾病人的负担也要比饲养猫_沉重得多。因此,照我看来,主人公哪怕是维持人形,若不能做到继续工作,受到的待遇也不见得能比臭虫好到哪里去,是的,甚至不如猫_。只不过,前期家人寻医问_作出的努力应该会稍微多些,因此他能比臭虫活得更长久些,下葬方式也更慎重些……仅此而已罢了。
只靠利益关系支撑起的社会中,人一旦失去价值,就落到和一只臭虫差不多的境地,被亲人和社会无情抛弃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如何爱、爱到多深,才能不让自己在走投无路时不至于如此卑微呢?
《变形记》,一个篇幅很短但是致郁效果极强的故事。简单写了一点读后感留念。
首先,《变形记》当中的社会关系是十分脆弱且淡薄的,亲情、同事间的交情,都是如此。这些情谊,基本上只能通过劳动/金钱关系维持,秘书主任来家中探访,是因为主人公无法到场工作,而主人公自以为和睦的家庭,在他不能创造财富和价值之后,也将他视作了一个敲骨吸髓的怪物。
这也许正是卡夫卡在暗讽人情淡漠利益至上的社会。可以看到,当主人公失去其社会_,无法用劳动/金钱维系和他人的关系时,他就会相应地失去他的社会/家庭地位,甚至失去作为正常人生活的资格。
这是我第一遍阅读后模糊地感受到的部分,在和雨晴交流之后,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。
一是卡夫卡对主人公变形后形态的选择。格里高尔在书中变成了一只臭虫,一种在人类普遍观念中被认为是害虫的生物,遭人厌恶,避之不及。但卡夫卡恰恰将他设计为这样一种形态,这无疑加快了他被社会/家庭抛弃的进程。如果,如雨晴所说,他变形成猫、_一类能作为宠物的生物的话,家人也许还会选择饲养他。雨晴说,人类对于“外表”或者说“外形”还是十分看重的。我想她说得没错,但归根到底,这也许还是“价值”的问题:猫_尚且有观赏、玩乐的价值,甚至可以看家护院,而臭虫如何能与猫_相比呢?它只是毫无价值的害虫罢了,于是死便死了,尸体的归宿也如一般害虫无异,家人也当是清除了普通的害虫一样,从此感到天下太平。
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是维持“人”的外形呢?雨晴说人类看重的是“外表”,那么按理来说主人公维持人形能在家中“存活”的时间应该最长,但我却认为这点有待商榷。一来,这篇作品的大前提是“人情淡薄”,要想维系人情唯有“创造价值”,而一个病人(植物人或瘫痪病人等)往往并不能做到这一点,况且,照顾病人的负担也要比饲养猫_沉重得多。因此,照我看来,主人公哪怕是维持人形,若不能做到继续工作,受到的待遇也不见得能比臭虫好到哪里去,是的,甚至不如猫_。只不过,前期家人寻医问_作出的努力应该会稍微多些,因此他能比臭虫活得更长久些,下葬方式也更慎重些……仅此而已罢了。
只靠利益关系支撑起的社会中,人一旦失去价值,就落到和一只臭虫差不多的境地,被亲人和社会无情抛弃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如何爱、爱到多深,才能不让自己在走投无路时不至于如此卑微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