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严寒的冬天里,却没想到教室里的空调突然坏了,这可让我们同学们一阵哀嚎。教室里没有了暖气来源,不多久就变得冷飕飕的。
“嘶,真冷啊!”有同学缩着脖子搓着手发出了感叹,不过这一声感叹是教室里所有人都的心声。“给,我将手套借给你保保暖。”说着,有一位同学就将手上的手套脱了下来,然后递给了刚才那个搓手取暖的同学。
一段时间过后,从窗户里,门缝里顽强的透了进来的寒风让教室里更冷了。这是自习课,中途老师来教室里看了看我班的空调后就出去了,应该是去找空调师傅了。这不,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们班的同学了,随着空气越来越冷,不少的同学都放下手中的笔搓搓手,捂捂耳朵。“我不冷了,给你暖暖。”这一双手套传递到了一个又一个同学的手上,拿到这双手套的同学接受了手套里的温暖,等到自己的双手暖和了之后,又将手套传递给了下一位同学,传递着温暖。
当这双手套传递到我的手上时,戴上手套后的我顿时感受到了温暖,这股温暖不仅是来自手套,也来自内心。我所感受到的温暖,是同学们之间相互关怀的温暖。尽管冬天严寒,尽管冷风嗖嗖,但是外界的温暖永远比不过发自内心的温暖。
这一天,教室里的同学们借着手套传递温暖,当我的双手也暖和了之后,我将手套传递给了下一位同学。在之后的时间里,虽然没有手套温暖着我的双手,但是我已经感觉到教室里没有那般的寒冷了。我想定是同学们之间传递的温暖,让外面的冬天也折服了,于是不再侵袭着我们没有暖气来源的教室。
传递温暖,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感到温暖的事。
在我百感交集的记忆中,有许多人给我了温暖,可我却无以回报,那是我母亲的爱。
我深深的铭记着那件事,有了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在一个小雨缠绵,北风哗哗的一天,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,这使我非常烦恼,就不可以多睡一会儿吗?我很不情愿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。
吃完早点以后,我一声“我走了。”便走出了家门。这时,妈妈叫住了我,我很不耐烦地回过头去:“干什么呀,这么烦!”妈妈慈善地对我说:“快把这穿上,今天很冷。”我一看那件衣服,这么难看,穿出去还不被人笑话,那时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呀。我便说了一句:“我才不穿呢!”然后就走出了家门。
身着单薄的我一脚还没出,一阵寒风刺入我的身体,吹的我直打啰嗦。我立即把脚缩进了门内。不巧又碰上了妈妈,“我咋就这么倒霉呢!”妈妈还是拿着那件又厚又丑的毛衣对我说:“快穿上吧,别冻着了,我的小祖宗。”我毫不情愿地穿上了那件毛衣。
来到学校后,正如我所料的,我被同学们嘲笑了一番,这下子面子全丢光了,不要穿偏要我穿,我还有立足之地吗?我……
在上课的时候,突然下起了大雨,这下可糟了,伞也没带。过了一会儿,一些父母们都在外面等了,而我却没有发现爸爸妈妈的身影。到底在哪儿呢?我心里嘀咕着。忽然,我发现人群中有了妈妈的身影,她在往学校探视,好像在寻找我,这可能吗?我有一点怀疑。
叮零零,下课了,我从教室冲了出来。妈妈一看见我就喊:“这儿,孩子,在这!”我早就知道她在那儿,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过去。妈妈在这时问了我一句:“冷不冷?”咦,我一点儿也不冷,原来我穿着那件毛衣,我似乎明白了妈妈对我的好。在风雨中,妈妈抱着我回了家,我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。
温暖是一轮红日,既照亮了外表,又温暖了心灵,温暖是一件事,它让我感到了温暖,使我永世难忘。
那是五年级的一个夏天,因学校要组织足球比赛,每到中午都可以看到我们班的队伍在操场上挥汗如雨。一天,我踢球踢得正起劲,忽然,一个同学向我撞了过来。因为冲撞力量太大,我的腿顺着操场的跑道滑了出去。等我停下来,发现膝盖上的衣物已被开了一个洞,里面积满了沙土,鲜血顺着膝盖往下流。顿时,一股钻心的疼充满了我的全身。我看着自己的腿,心想肯定没救了。但我没放弃,试着一点一点站起来,但无济于事,因为太疼,刚站起来就又倒了。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,就在这时,我的同班同学赖钊熙把我扶起来,问:“疼吗?”“疼!”我不屑的回答,心想:还用问吗?“好,咱们去医务室!”没想到他居然会带我去医务室,没想到这个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男孩居然也会去关心我。
到了医务室,见里面没人,一经询问才得知医务室的老师今天休息,于是赖钊熙和我只好沮丧地回了班。
回班后,老师急切的问我情况,我一一作了回答。随后,赖钊熙把药箱拿过来对我说:“咱们班有药箱。”他拿出两片白色药片,“这是消炎药,我帮你消炎杀菌。”说完,他把自己的削笔刀洗了洗,把药片一点一点用削笔刀削在一张白纸上,然后又一点一点倒在了我的膝盖上,右手挡住散药粉的地方,又给我吹了吹,最后又从药箱中拿出一块纱布,给我轻轻地按在膝盖上,我看见赖钊熙的头已经满头大汗,不知怎么的,我的眼睛开始湿润了……我感到一阵辣丝丝的疼,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温暖的疼。
这种痛使我和赖钊熙友谊加深,这种痛充满了爱,这种痛让我感到了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