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每个明天当做世界末日,从现在起迈出第一步。
——题记。
初次听闻这本书,是在与朋友的一次闲聊之中,随后对这本书产生了浓浓的兴趣,便去图书馆借来了这本书,抱着极大的好奇心,翻开了这本书的第一页,书不厚,若投入,三小时足矣!细细品味……
我喜欢这本书的名字,人间失格,自暴自弃的代言词(失去了为人的资格),“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”,这又是无尽的悲哀。《人间失格》是太宰治的绝笔之作,也是我一读再读,感慨无限的佳作。作者用平淡的口吻,纤细的语言,叙事着绝望的故事,在书中能看见太宰治的影子,也能看到生而为人,每个人的影子。
这是一部残酷而美丽,永恒而至上的青春文学。它确实让人感受至深,直逼灵魂,令人无法逃脱。
这是太宰治灵魂深处无助的生命绝唱,同时也是村上春树绝望凄美的灵感源泉。可能有人觉得这只是几些小故事的组合,也觉得书中描述的只是一个懒人如何混迹社会,可我觉得不仅仅是这些,否则,又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评价欣赏呢。它值得我们一看,人们的绝望往往不是因为生活本身的绝望,即使感受到了生活本身的荒谬,也要遵循生活本身的规则去努力的生活,这才是生活。
《人间失格》里有这样一句话,我的世界里本是阳光明媚,温暖四季,你来时,狂风暴雨,我无处可避,你走时带走四季,我久病难医。人生来,为了喜悦也为了悲伤。一千种生活,我们也有一千个自己的哈姆雷特,向着自己的未来努力奔走吧。
“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。”
透过叶藏的近乎悲惨的人生,才明白人类是一种虚伪的动物。每个人都有一副面具,甚至直至死亡那一刻,我们都戴着这副面具。
生来也怪,叶藏自出生开始就难以理解人类社会的种种行为思想方式,然而他并不显得与人类格格不入,相反,他凭借“搞笑”的天赋,一度成为备受欢迎的人。虽然,这是他唯一能成为人的工具。无论是在家族还是学校,滑稽的行为总能受到别人的喜爱,而能生产搞笑行为的人,自然而然的会受人欢迎,而这不一定是善意的欢迎。
“是装的吧。”叶藏的中学同学竹一是第一个识破这些把戏的人,亦或许是唯一一个。叶藏内心近乎歇斯底里,无形中有无尽的地狱之火侵蚀自己。叶藏寸步不离的监视他,以免他泄露这个秘密。叶藏也打定主意,可以跟竹一成为好朋友,向他证明自己不是装的。当然,如果竹一死了的话,那就太好了。但叶藏从来没有杀害别人的念头,虽然他希望能被别人杀死。恰逢雨天,未带雨伞的竹一被叶藏带回家中,一来二去,他们真的成为了好朋友。竹一送给叶藏一副梵高的自画像,近乎妖魔化的画风令叶藏深感着迷,这正是能描绘叶藏内心最为真实的画。竹一还说了有两个预言,一个是“你呀,肯定会被女人迷恋上的。”另一个是“你呀,肯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。”
高中,叶藏搬到了东京,他结识了堀木。叶藏在堀木的带领下,领略了东京的花红酒绿,参加共产组织,更是迷恋上饮酒、吸烟。而叶藏被女人迷恋上的预言,宛如诅咒般应验。富裕家庭的叶藏,只需把钱包交给堀木,便能享受酒、烟、女人的绝妙,这也是帮助他忘却对人类的恐惧的圣经。
出于家庭的变故,叶藏的生活每况愈下,微薄的生活费难以为继,他只能靠典当衣物换取酒钱,偶尔也画几幅画。他遇到过许多女人,这些女人无一例外迷上了他,其中有一个名叫常子的女人,更是与叶藏跳海殉情,可偏偏被救下来的是叶藏。之后的叶藏终日饮酒,在温柔乡里安然入眠。
叶藏的人生也曾出现转机,一个名叫良子的女孩,一个出人意料的纯洁的女孩,也是这份纯洁,抹杀了叶藏。
那时,有一个少女劝我戒酒。她说道:“那可不行,每天一到中午,你就开始喝的醉醺醺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呢?有什么不好?‘人子啊,消除你心中的烦闷吧!’这是古代波斯人的名言。还有‘给悲哀疲惫的心灵带来希望的,正是那带来微醺的玉杯’。这,你懂吗!”
“不懂。”
“傻丫头,当心我亲你哟。”
“亲就亲呗。”她毫不胆怯地撅起了嘴唇。
“傻丫头,居然没有一点贞操观念。”
有一天,叶藏喝的醉醺醺的,跌入了一个下水道洞口里。
“良子!救救我,救救我!”
“你喝太多啦!”,良子把它拉了起来,温柔地给他的伤口上擦药。
“我戒酒吧,明天开始我一滴不沾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一定戒,如果我戒了,良子愿意嫁给我吗?”
“当然咯!我们拉钩。”
第二天,叶藏又是醉醺醺的。
“良子,对不起,我又喝酒了。”
“哎呀,你真讨厌,怎么可以故意装成喝醉的样子。”
“不,是真的,我真的喝酒了。”
“别捉弄我,你真坏。”
“你看我脸都红了,你原谅我吧。”
“讨厌,你可真会演戏。”
“我没有演戏,傻丫头,当心我亲你。”
“你亲呗!”
不久,叶藏就和良子结婚了,等到春天来临,或许他们会骑着自行车,去看绿叶掩映的瀑布吧。
从中得到的快乐未必如预期般巨大,但其后降临的悲哀堪称凄烈之至。
一天夜里,叶藏在屋顶同堀木闲聊,良子在楼下为他们准备茶点。正当堀木下楼时,发现良子被别人侵犯,他立刻叫来叶藏。叶藏呆呆的蜷缩着,对人类的恐惧史无前例的充斥着全身,他的生命从此再无光明,彻彻底底的丧失了成为人的资格。
我不确定叶藏在当今社会能否被判定为一个疯子,但他的一生堪称荒唐,却又与自己略有相似之处。我们善于伪装,善于逃避,唯唯诺诺,谨小慎微,在意别人的目光,恐惧现在的生活却又无力改变,而叶藏把每一点都做到了极致。
对生活的烦闷整日充斥于心,未来遥遥无期,也太过虚幻,身边能交流的人越来越少,也不喜欢把内心一层一层的剥开招致恶心。眼神空洞,心无一物。靠着游戏、短视频、段子维持一天的心情,迷糊的日子每天都差不多,多么无聊的人生啊。
太宰治的《人间失格》被推崇到很高的地位,闲下来去看了看这本著作。惊讶的发现才255余页,居然不是冗长的故事,倒是让我更能静心读下去。
不过一个下午便看完了整本书,大概不同阶级的人看这本书会有非常不一样的感受。阿叶的愁苦,是在家庭富足,挥霍享乐之后带来的精神上的虚无。而我们,大多是平凡众生,为生活焦虑,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光去思考自己真正人生的定义。
对于前半部分的阿叶,我生不出多少的共感。只觉得是生活的安逸造就了他不识人间疾苦,烦恼着不知所谓的事情。越往后看,逐渐理解,我们没有办法拿自身的经历去评价别人的苦痛。为生活也好,为身体也好,为与这世界格格不入也好,都是苦痛,没有一种苦痛是更加高尚的,对于当事人来说,每一种都能让他生出放弃生命的想法来。
看完全书,我感觉到的阿叶至少已经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,然后他不过活了二十七载。精神上与这现实世界的格格不入,让他少年白头,用烟酒女人麻痹自己,自身也不能分清是真心亦或是假意。我不经为这种人生感到悲痛,他们实实在在应该是自由的大师,却被污浊冰冷的现实桎梏,变为水沟里的臭石头,眼看着自己污浊。这种痛苦,比死亡来的可怕。
又想到现在几乎是个精神世界觉醒的时代,无数人在重复着这种痛苦。为社会感到悲哀。
说实话,我也不确定人失去重力是怎样的感觉,进入太空的飞行员倒是可以体会到,好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,漂浮在空中,挺难受的。我想说的人失去重力,这里只是打个比喻,重力对人的外在行动是影响很大的,而对于人内心的类似重力的东西,像感情啦,理想啦之类的,是人活着的重力。阅读太宰治的《人间失格》,感受之一就是男主角一直处于无重力的状态,用一本小说的名字形容就是他那无法安放的青春,一直漂浮着,像空中的气球,一旦遇到强气流,就会爆炸。
我可以肯定的是,男主角阿叶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小孩,听话懂事,学习成绩好,会逗家人和同学开心,对朋友大方,对女生体贴,但是,他只是在配合这一切。事实是,他的内心与他的懂事和行为背道而驰,从小到大,他没有说过一个不字。他越想不露痕迹地扮演小丑的角色,反而变得越没有存在感,找不到自己的方向。最后他呐喊到:“难道不抵抗也是罪吗”。
阿叶是个隐忍的小孩,记忆中,几乎不记得哪次是因为饿了而吃东西的。“我会吃一般人观念中的美食,会吃那些看起来很奢华的饭菜,另外,到别人家中做客时,他们端上来食物,我也会吃到肚子撑不下为止。然而,对孩提时的我来说,最痛苦的时刻其实就是在自己家里的吃饭时。”“饭厅很昏暗,用餐时家中十几个人各自默默地吃着饭,那情景让我不寒而栗。”
虽然我对人类极度恐怖,但总不能对他们死心。“我可以借着逗笑这一根细线稍微与人类联系起来。虽然表面是不断地制造笑脸迎人,但应该说内心是拼死命的,汗流浃背、冷汗直流地对其服务。”那是自己对人类最后的求爱。
不要认为小小的阿叶懂得取悦大家,他就会失去自我,不懂羞耻,他有一颗善良的心,他当然希望得到他人的理解和认同。然而他更害怕受伤。作为一个男人,他想像个大男人那样有尊严的受女人欢迎,事实是,他是被女人欢迎,但是以被迷恋、被心疼的没有生活能力的美男子的角色。阿叶努力的摆脱这种爱情,却越陷越深,无法自拔。
“懦夫,连幸福都害怕,碰到棉花也会让人伤心,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。
我要趁自己还未被伤害之前,急忙就此分道扬镳,于是我如以往一般用搞笑来制造烟幕。”
男人在女人面前显现出经济的拮据,是对男人尊严最大的侮辱。
“世人总是认为‘财尽则缘尽’,其实刚好相反。这并不是一没有钱,就会被女人抛弃之意,而是说倘若一个男人没有钱,他自然而然地会意气消沉、变成废物、连笑声也无力,且莫名地偏激,最终自暴自弃。
“我第一次因为爱人的一句话而痛苦不已。这也不行、那也不行的三枚铜钱根本连钱都算不上。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奇耻大辱,这是让我无法活下去的屈辱。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真正地做出了去寻死的决定。”
而对爱人的信赖的破灭恐怕是既经济拮据后最致命的伤害。
纯净无暇的信赖是种罪。
我甚至对唯一的美好品质也产生了怀疑,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可理喻,我的前方只剩下了酒精。我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地贪婪、下流,一大早就喝酒,喝到牙齿也纷纷掉落,漫画也只画那些猥琐的东西了。不,让我坦白说吧,从那时起我就临摹春宫图私下贩卖,因为我急需赚到酒钱。
爱情没有出路,与崛木的友情则是想毒药,慢慢腐蚀着的阿叶的灵魂。
彼此轻视有相互往来,无聊地持续着友情,若可以用这时间所谓的“交友”姿态来形容的话,我与崛木之间肯定绝对是“交友”。
爱情、友情靠不住,那家人的亲情呢,阿叶说
“我本想进美术学校就读,但是父亲告诉我,从很久以前他便抱定主意要让我念高中,然后当官。我当即闷不做声,只能茫然听从他的建议。”因为殉情的事,与家里断了联系,靠画漫画为生,所画的漫画不仅刊登在小孩子杂志上,也刊登在车站贩卖的粗鲁、卑猥的杂志中。到后来为了赚酒钱,不得不靠临摹春宫图为生。
人生的绝望还不止这些,自杀未遂、酗酒、注射吗啡和被送入精神病院。这一切悲惨的事,在太宰治的笔下是平静的戏谑中发生着,没有谁是痛苦的,也没有一个人是可恶的,没有好没有坏,阿叶的人生就这样很自然的走到了绝境。看到最后,内心很震撼,但是可以理解这种痛。就像每次考试很差的时候,心里嘲笑自己的不好那样念叨着,不如死了算啦。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,有些不安,不知能否交到好朋友,讨好大家,不小心交到品性不好的朋友。阿叶只是缺少爱的力量,爱自己和爱他人,他怕被伤害,靠着伪装生活着,放纵自己,与青春较量,头破血流。
我有抑郁症,所以就去死一死,没什么重要的原因,大家不必在意我的离开。拜拜啦。
——走饭
你知道的,就是有人可以这样轻松自然的谈论死亡,仿佛在谈论一日三餐、周末旅行。
生存并且不厌恶自己,并不是人人都有的能力,痛苦这种东西,与生具来根植于一些人的心里。时值四月,张国荣先生已经离开十四载,十四年前,他在遗书中写下:“我一生没做坏事,为何这样……”
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。
并不是每个人的理想都有珠光宝气的光泽,鲁迅先生在《病后杂谈》中写到:“大愿,原是每个人都有的……一位是愿天下的人都死掉,只剩下他自己和一个好看的姑娘,还有一个卖大饼的;另一位是愿秋天薄暮,吐半口血,两个侍儿扶着,恹恹的到阶前去看白海棠”。如此阴暗的理想,听起来却不觉反感,“扶白海棠吐血”,竟有了些雅的味道。
相比之下,太宰治先生的理想就不仅仅限于“吐半口血”了,他一生都在追求死亡,打开太宰治先生的履历,除了获奖,便是自杀未遂,直到39岁那年他终于如愿以偿。我没有考证过太宰治是否真的患有抑郁症,但毫无疑问,他的文字里透着抑郁倾向。人们说,这是“无赖派”文学。
太宰治的人生信条可能就是: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那我就去死一下。
第一次自杀,太宰治20岁。他在寄宿的家中服下大量的安眠药,却因为未到致死量,自杀失败。研究者说这次自杀是因为他的学业不佳。
第二次自杀,时年21岁的太宰治与银座酒吧的女招待殉情,这次同样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,情人离他而去,太宰治却被救了回来。这让他一生都觉得背负罪责。
第三次是太宰治26岁时,学业门门挂科,毕业希望渺茫,报考报社不及格,绝望之余,便跑到山中上吊自杀,可是上吊的绳子却断了,太宰治悻悻而归。
第四次是在1937年春天,得知妻子与人有染,他悲苦愤懑,带着妻子前往群马县水上村谷川温泉,打算两人结伴共赴黄泉。这次两人也因药量不足致死而幸存了下来。
连死都死不了,我有何用?
最后一次,就是1948年6月13日与山崎富荣的情死了。那时具有自传性质的小说《人间失格》刚刚成书不久,太宰治已经开始屡屡咯血,病情恶化。据说投水之前,二人还服用了氰化钾,看来这一次当真是决意赴死,39岁的生命,终于如愿。
对于有的人来说,相比活着,死亡真的不可怕。
读《人间失格》,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作者的挣扎与痛苦。然而却丝毫不觉得同情,因为“同情”总是给他人,而《人间失格》里的种.种阴暗,总有一款适合你。就像张国荣先生在《异度空间》中所饰演的心理医生,以为看到的是“他人即地狱”,殊不知,自己才是地狱。
我们每个人苟活于世,除了见诸于朋友圈的种.种正能量,总还有更多的阴暗情绪缠绕着我们。有时候你隐隐的感觉到了它,却又难以具体描摹,甚至不敢面对,便放它匆匆溜走,如果你不幸并非生性乐观之人,那么诸多颓丧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你内心肆虐。后来那些游离的阴暗情绪在深夜流出你的脑海,幻化成一本《人间失格》。
对内心世界采取几近白描的方式,毫不掩饰的告诉这个世界:我就是这样卑躬屈膝的一个无赖,我过着混乱的私生活,没有责任感,面对现实只知道一味的逃避,我颇有才华却不愿有丝毫进益,我面目可亲却只是混吃混喝的皮囊……我唯一热衷的事情便是死亡。
叶藏(书中主角)说,他是用“丑角精神”作为对人最后的求爱,可他其实根本不会爱,因为他缺乏袒露自己内心,或是探视他人内心的那点勇气。叶藏在小的时候发现,自己佯装一个蠢货的时候,貌似会得到周围人的认可与喜欢。于是他便走上了耍宝搞笑的道路,甚至当他发现“模仿劳埃德和大家寒暄的样子,她们笑得更欢畅了”。从那往后,每逢镇上播放劳埃德的电影,叶藏必坐在台下,偷偷揣摩他的神情举止。仔细回想的话,我们的生活中是不是都遇见过这样依赖耍宝搞笑博得他人认可的人?甚至我们自己,是否也在某些时刻扮演了这样的角色?站在高处的时候,莫名期盼自己会突然跌倒。
所以我们总是听说,真正的喜剧大师,台下总是沉默寡言,而真正出色的喜剧,都有那么一丝悲凉的味道。陈奕迅的《浮夸》被很多人翻唱,我总以为最出色的是王祖蓝那一版,除却技巧,我想是因为王祖蓝更能理解歌曲中所描述的“丑角精神”。
我没有能力分析这种行为背后的心理机制到底是什么,就像我无法真正理解太宰治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死亡。因为在他人的记忆里“我们所认识的阿叶非常率真机灵,若是不喝酒,不,就算喝了酒,也是个像天神般的大好人呢。”以及“我早就注意到你了。对,就是这种腼腆的笑,这是大有前途的艺术家特有的表情哦。为我们的相识,干杯!小娟,这家伙是个美男子吧?可别被他迷倒哦,都是这家伙来了画塾,才害我沦为第二美男子啦。”
可是,这些根本无法填补心灵上的空缺。太宰治说,没办法,我只是想死啊。
这是一个暴露负能量会被咪蒙小姐骂翻的时代,我们太需要显现自己痴迷于读书旅行健身的政治正确了,没有人敢像《人间失格》一样,把阴暗的自己撕碎了给别人看。可是如果你像我一样,在凌晨三点和太宰治来一次精神碰撞,那么你不愿意再佯装幸福。谈到人生的真实状态,我在本书里也找到了最恰如其分的一句描述:
现在的我,谈不上幸福,也谈不上不幸。
只是一个谈不上幸与不幸的存在罢了。何为生活?
昨夜,美酒入喉,我心欢畅。今朝,酒冷香落,徒留荒凉。